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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迷茫变得清晰,当无知变得博学,当不理解变得理解时,我停住了脚步,抖落一身隔夜的尘埃,细数被它夺走的时光。是的,花尽了我的回忆,只为承受理解的重量。
时常,见老人们腌鸭蛋----一只大大的瓷缸,油油的黑色似见不着底的时光,一只只洗净的鸭蛋被抹上细盐,整齐的摆入缸内。老人们总是忙得满头大汗,等用蜡纸封住了缸口,才长舒一口气,道声:“真是累死了。”那些装着鸭蛋的瓷缸,就这样灌注了满满的希望,被置在了墙角。
我总是不理解,既然腌蛋又繁琐又累人,为什么不直接到商场里去买?那里的品种又多,不像家里只是单一的味儿。可老人们却近乎固执,总是推托:“小孩子,不会理解的。”其实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于是,一年又一年,我蹲在老人们的身旁,看他们重复的洗缸、摆蛋、撒盐、封缸。他们不知疲倦,一年又一年重复着,而那些经年的瓷缸,也被洗的黑的泛出蓝色的潋滟。
最后,我才慢慢理解了他们,花去了整个童年去理解----老人们洗缸,洗去了往年的尘埃也洗来了今年的希望;老人们摆蛋,摆满了一年的空缺也摆满了明年的期待;老人们封缸,封住了今年的时光,让它封在缸里,又转化成明年的希望。于是,老人们重复着,坚持着,将他们这一生的希望与失望封了、起了。他们遵守着传统,这是他们需要用今年的时间去酿成明年的期待。
就这样,慢慢的在理解中成长,用时光去交换理解的筹码,这又像是被理解夺走了时光。
是的,人们常说,理解是需要时间的,而时间又是在那日起日落中华美的退场。同太阳一样,月亮也有升有落,而谁又理解了它的凄美?太白?一只小小的酒盏,装了月华满壶,荡啊!酿啊!混入了时光,于是饮一口,心醉了,便也拉住了理解的衣角。
李白花尽了一生来理解明月,来理解为何总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穷了一生来理解自己,为什么要“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李白用理解在宣纸中泼墨出了他一生的情人----月,投湖抱月,也该是凄美的谢幕。
那么多的文人骚客,赔上了春秋千岁、夏冬五载只为去理解,理解他们所见所感,比如落花,比如流水,比如幽竹,比如重山。他们同李白一样,用一支狼毫,醮上饱满的理解的浓墨,在时光织成的画锦上题下一首又一首诗篇,不乏睹物之感。
理解是需要时间的,时间也同样需要理解,因了这样理解,我才能长大,才能成熟,才能明白更多,不怕被理解夺去时光,因为在它掠过的风中,我也能嗅到万物丰收的秋天……
论证缺乏层次条理,论述语言无感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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