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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到这个时候,我应该哭了。可是眼里却分明挤不出泪水。无法哭泣,我该怎么来表达悲哀?
是哪年哪月的哪一天,曾经和我同向微风祈愿的她,变了,那张陌生却熟悉的脸,那张曾经微笑,曾经忧伤,曾经凝望着我的脸,终于,我才悲哀的意识到那永远封存的友谊早已埋葬在了那片没有风的森林,永远封存。
到底是谁呢?注就了这永远的孤独,是她,是我,还是陌生的潮流。算了,何必追究呢,这场友情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错就错在这场友情美得那么悲哀。那么,如果是错误的话,为什么我又不敢去承认呢?不然,我不会一次又一次为她找一万种借口,不会一次又一次若无其事的去承受冷漠。我也是人啊,并不是说不会流泪,就不会悲伤,心,也是会死的。
或许真的像她所说的,我真的很贱,的确她是对的。
不过,既然这场华丽的荒诞已经破灭,那只好等待吧!等待另一个我人生温暖的定格?
那时候就如同腻嘴的棉花糖,遭到巧克力的挑逗般了。
那仓皇南飞的鸟群,究竟带走了谁的思念?
中心不突出,语言太平淡,详略不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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