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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杰克·穆勒从午睡中惊醒,不仅如此,敲门声还使他立即想到造访者是谁。
不是有礼貌的一两下敲击声,不是友好的莫尔斯电码,而是反复地狠命叩打铜门环。三次,四次,六次……
噢,天哪,不要再敲了。
结实、魁梧的穆勒从沙发上爬起来,稳了稳神,让自己完全清醒。现在是下午三点钟,之前,他一直在打理花园,只是一小时前喝了一瓶荷兰啤酒,加上五月的下午暖意融融,他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此时,他打开柱灯,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瘦高个男人,浓密的头发精心修剪成政治家风格的发型,他与穆勒擦肩而过,大步走进客厅。跟在他身后的是身穿灰色西装、年纪偏大一点儿,风格粗犷、阳刚十足的男子。
报告给公路巡警。这辆卡车一星期之前在贝克斯菲尔德被盗,之后被遗弃在奥兰治县约翰韦恩机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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