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有个像大家一样非常幸福的家庭,有深爱着我的父亲、母亲和可爱的弟弟。无论我走得多远,背后总有一个温暖的家在永远支持着我。当我累了的时候,我能回家放松疲惫的身躯;当我在外与风浪搏击受伤的时候,能回到家里舔舐我伤痕累累的羽翼。
只有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我们才能懂得如何更加细心地去珍惜她,呵护她。
2004年暑假,当全世界都把目光聚焦在了雅典奥运会时,我却始终不能将眼睛移开病床一刻,因为我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看着我的母亲从术后的昏迷中苏醒过来。半年前,母亲因为急性肾衰竭需要换肾,但肾源迟迟找不到。在普通药物似乎已经难以维系母亲渐行渐息的生命的时候,好心的医生决定先为母亲免费做血透。我至今仍深刻记忆着母亲第一次做完血透后的情形。那天,母亲是被父亲背回病房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无论我和弟弟怎么叫“妈妈”都没有用。那一刻我以为母亲真的要走了,我哭泣,绝望了。医生也说从没见过做血透会这样的,可能是体质太差,只能看明天了。“母亲,我能为您做些什么,请您告诉我,我总得为您做点什么呀!哪怕躺在那儿的是我而不是您!”我心里无数次难过地哭喊着。也许是母亲仍放心不下我们兄弟俩,亦或许是母亲坚强的个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终于让奇迹发生了,晚上母亲渐渐地醒了过来。
半年后,母亲的肾源找到了,手术很快就能进行了。母亲您听到了吗?我们就快要回家了。
那天,我和弟弟去买母亲术后要用的新毛巾和脸盆,拿去特护病房消毒。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我想他真的有点害怕。回来后看到父亲一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口抽烟,昏暗的手术室过道里,父亲手中刺红的烟头此刻就像母亲的生命,时暗时亮。我知道,父亲已经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他真的累了,他现在要想的事情太多了。
思想感情较肤浅,语言欠流畅,表达欠文采,主旨深化欠妥 |
|